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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衡X伯力】羊还是我!(番外一)

注意事项:齐衡X伯力

话说在前面,为了拉郎,朝代背景就瞎JB融了,看了一点知否人物还是一如既往的OOC的,大部分还是我自己的理解。

全篇是正面写他们两的了。

虽然有生子但是这里没有体现出来!雷的宝宝还是要注意了!

里面的一切确实都是我瞎编的,不要较真,比腰子~

写的很一般......

是真的很一般.....

啾~


又名:《那些年我年少的老爹爹是怎么失足的搞出我的》又双名《弱小无助还嘤嘤嘤但能吃的小公爷如何搞下外邦高冷毒舌还直男的突厥蔷薇》



画堂春(上)

 

月上柳梢头,时候好作偷。


伯力站在院墙下,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烦躁。


“你到底跳不跳,不跳我就大喊一声,你直接回房去算了。”


“你且再稍等片刻,待我找个合适的……”


伯力抱着手拧着眉毛瞪他,眼里明明白白的写着,你再给老子逼逼。


齐衡抓着墙头,咽了咽口水终是看不下去伯力脸上又嘲讽又鄙视的神情,闭上眼睛纵身一跃。


“娘的!”伯力被这毫无前提仿佛“自杀”式跳墙惊出一头汗,再接住对方那一刻清晰的听到身上某处发出“咔嚓”一声。


这齐小二……


体重真是以可观的速度在增长啊。

 


伯力不动声色的背着身扶了一下腰,心情复杂的望着冲着自己傻笑的人,心里有个想法在舌尖绕了几转。


你…….要不以后还是少吃点吧……

 




伯力是匈奴送来大汉的质子。


质子,顾名思义,为了确保匈奴安分守己送来长安的人质。


太便宜还不行,所以还挑了一个稍微贵重点的。


他刚来的时候,正好是草长莺飞的春天。


北上的雪山化了,汇成汩汩的溪流,太阳开始回暖,遍洒整个大地。草原还没有暖和起来,要等到春寒过去,他们才好骑着马在草场射箭,在夜晚点上篝火唱着歌,和草原上的姑娘跳舞。


他心里充满了不悦。


事事在他眼里都能挑出毛病来,中原的风太暖,暖的人惫懒,中原的人娇小柔弱,跟那羊羔一样,中原的话也是拗口,话里有话陷阱还多。


他正处于十四五的年纪,正是什么都不服气的时候。


要撇下自己熟悉的一切来到一个连他说话都会被笑话的地方,一不小心还可能会给匈奴带来战火,更是让人窝火又憋屈。


他不想学汉话,更不想看到那些所谓的官家子弟听到他的发音就低下头窃窃偷笑的样子,折中选择他决定认真的学汉语,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有一句话说得好,要学好一门外语,首先从他们的脏话学起。


因此伯力说出的第一句话是。


“呵,娘炮。”


把当年斯文乖巧温润谦逊的小公爷说懵了,下一秒闪闪烁烁的大眼睛就委屈的红了整个眼眶。


“我!!!!我不是!!!”


家风严谨的小公爷自然是说不出什么有辱斯文的话语去反击。


这时就展现了他作为长安第一美男子的优势,一众少爷小姐同仇敌忾皆是愤怒的瞪向伯力。


伯力倒是毫不在意的扬起下巴顺带挑了挑眉,野性又挑衅的望回去。


仿佛在说着,有种来战。


他们觉得同他计较降低身价,不过是个四肢发达只会动武的北方蛮子。伯力只是想,矫揉造作,无趣至极。


这些官二代里也是划分等级和团体的,草原崇尚武力,你若能光明正大的打倒我,无关身份,我也敬你是个人物。所以伯力不懂他们,也不想掺和。


只是那个人笑起来太耀眼,他们的声音又太刺耳,于是之前他懒得去理会的词便莫名的在耳边放大了,一句还以颜色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他嘲讽的笑了笑,我来中原,也并不是为了来交朋友。

 



他安安分分的待在长安,和那些公子们一同上学堂。笔墨,骑射,文治武功皆是处于一个倒吊不吊的状态,不会太好招人眼红,也不会太差给人难堪。


他小心翼翼的掩盖着自己的锋芒,扮演好一个一事无成的匈奴质子,如有必要还可以同那些纨绔子弟“同流合污”一把。


着实无趣。


骑射不过是为了取乐,弓箭那样轻脆,连匹野狼都射不死,马术也都是些花架子,让他连来赛一场的心思都没有。


原本用来讨好官宦子弟的马驹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确保不会伤到这些未来的达官贵人,再才能放心供他们驱使玩耍。


伯力对这些被驯化的毫无脾性的小家伙充满了怜惜,在草原,马是比牛羊要更珍贵的物种,因为它极有可能成为你背后的战友,跟着你风雨无阻,一路冲锋陷阵最后马革裹尸。


然而他们现在都是玩物。


伯力这边还在梳理着鬃毛,另一边却起了乱子,明明是选的成色上好又温顺的马匹,竟突然就发起狂来。


骑在马上的齐衡被颠的握不住缰绳,面有惧色却没有哭喊,十分努力的想要稳住自己顺带安抚这匹暴躁的马驹。


伯力瞧着这状况,眉头一跳,手比眼快的搂住缰绳脱手的小公爷,接住了即将可能摔成半残的齐衡,愣是托着人转了一圈半减缓了冲击力才放下,随后头也不回的冲着那匹尥蹶子的家伙去了。


他站在马侧,吹着哨子拉住缰绳,还要避开它踢过来的前蹄。


真是好漂亮的一匹照夜玉狮子。


他不禁笑了起来,抚着马的侧颈,轻轻的说着乖,乖,好孩子。

 




一场游戏就这样不欢而散,那匹照夜玉狮子也被马奴牵着带了下去,他想要,很想。不过他也知道,他没什么资格提要求,况且这匹畜生还差点伤到了金尊玉贵的小公爷。


事隔一周当他再看到那匹玉狮子,竟认为自己似乎是产生了错觉。


“我瞧着它实在是漂亮,你看上去喜欢的紧,应是匹难得的良驹,于是我便要了过来,当是谢你的救命之恩。”


身着白衣金线兰草的齐衡衣冠楚楚的立在一旁,当真是面如冠玉。


伯力站在原地没有动,这些公子爷向来是眼高于顶,莫不是被他一个匈奴人救了,面子上过不去,憋着什么坏?


齐衡望着站在房檐下的伯力,他是有听说过马背上的民族是极其喜爱好马的,伯力也应该不例外,但到底环境不一样,养尊处优的小公爷当真是想不透已经是笼中囚鸟的匈奴王子是如何想法,他只想要他能收下这匹漂亮的马,就像……


他还想再看一看那天这个匈奴的少年贴着马颈,笑起来的样子。


伯力的目光实在是忍不住的一遍遍逡巡在马匹上,最终思索了一番走过去,对着齐衡点头。


“多谢。”


齐衡愣了一愣,温和的回到“本该是我谢你。”


“我是替它谢你。”


齐衡望着他,在他的印象里,伯力始终是一副冷峻又傲慢的样子,偶尔会透露出一丝野蛮和粗鲁,倒是极像他们口中匈奴人的个性。


如今一想,他表达喜好的方式倒是分外清明了。


见小公爷呆呆的站在一边,伯力被丢到八百年前的礼节终于被想起了,他拍了拍马背,倒是很诚恳的邀请齐衡进屋喝茶,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齐衡也没有拒绝。


于是便成了两个人捧着茶杯,相对无言的场景。


许是发质的问题,伯力的束发不像齐衡那样梳的一丝不苟,他的头发天然带卷,不好根根分明的束进去,成一个弧度收入,像粼粼的水纹,额前还散落了一缕,反倒柔和了他较为凌厉的眉眼。


两人沉默的喝茶好像也不是好的待客之道,齐衡想着,既然是他来叨扰的主人,那么就让他来开启话题也不为失礼。


“这茶闻着清香,不知是何品种?”


“后院摘的茉莉花。”


“伯力兄可是爱饮茶?在下家中有上好的茶叶,倒是能相赠些许。”


“不用,我不爱喝茶。”


句句把人噎的无话可说,齐衡暗暗的叹了口气。只得静静的喝茶。


“你胆子倒是不小,常人若是骤然被惊马掀起,怕是下一秒就连滚带爬鬼哭狼嚎了。”


齐衡眨眨眼,忽的反应过来伯力似乎是在……夸他?


他放下茶杯,笑着正要致谢。


“但你骑术着实差劲。”


笑容凝固在脸上。


伯力觉得好玩,眼前这小公爷跟个小动物一样,赞扬一下便神采奕奕的望着你,批评以后又可怜兮兮的低下头。


伯力轻笑着,舔了舔嘴唇想着,时候不早了,该送客了。


“我自知骑术不精,定是没有你好的,若你愿意教我便好了。”


齐衡突然这样一说,他自己愣住了,伯力也愣住了,惊醒过后有些慌乱的想要解释,却不知说何是好,窘迫的样子有些可爱。


“你既然都敢提了,我又为何不敢教?”

 



齐衡再次坐上马背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不知为何事情就发展了成这样。


伯力为了骑行方便,穿了一身束袖的短打,长发用布带扎了半截披在身后,很是精神,英姿飒爽。


他仰头看着目光涣散的齐衡,往后退了两步,曲起食指放在嘴边吹了一声响亮的哨子,那匹被齐衡讨来的玉狮子便闻声抬起了前蹄,仰起了前半的身子,齐衡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直直的掀下了马。


然后他又再一次的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里。


伯力斜下眼看他,淡淡的说道“你若要学,便不能怕,心要有了惧意,就会束手束脚。”


他扶起齐衡,朝着马走去。


“当然,我也不是让你莽撞冲动的去骑,除非你想摔断脖子。”


伯力回过头来,半是玩笑半是调侃的说“放心,有我在,摔不死你。”


“来。”伯力朝他伸出手“跟飞月打个招呼。”

 



齐衡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眉眼弯弯的对伯力说道“我许久都没见你了,我听你府上的人说,你最近同霍家的少爷相处甚好。”


“嗯。”伯力看向一边,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齐衡看着他的态度,还想多说上几句,又想着是自己央着人出来玩的,还是不要问东问西的招人厌烦。


伯力见他又恹恹的垂下了头,伸手在他眼前打了一个响指。


齐衡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伯力捏着他的鼻子说道“你不是要看烟火?再不去怕是要放过了,那我可就回去了。”


“去!那快走吧。”齐衡一听便搡着伯力,想拉着他赶紧过去。


伯力摇摇头,拉起齐衡的手腕“走近路,前面人多。”


两个人东拐西拐,挤过岸边重重的人流,选了一个最佳的观赏位置,不一会儿,天边炸开了簌簌的花火。


星星点点映在齐衡眼里,像是看到这辈子最美的景色,都舍不得眨眼。


等到火星落下,眼前忽然出现一副手掌。


“当心别伤到了眼。”过了一会儿伯力放下手“走吧。”


齐衡拉住已经转身的人“可是我们都出来了,不多看一会儿么?”

 



伯力两手拿着糕点袋子,与齐衡一同踱步在树荫下。


齐衡扭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伯力,不由自主的问道“我是不是强人所难了?你并不想同我一路?”


伯力摇了摇头“没这回事。”


“你这些年,笑的越发的少了,同我说的话也少了,你对着飞月都更为轻松自在些,你莫不是嫌我累赘了。”齐衡笑着打趣到,心里想着,要是他敢说是,我便……便再也不给他带糕点了。


伯力转过头来,神色突然变得严峻,拉过齐衡一把捂在怀里蹲下,贴着他的耳廓说道“噤声。”


齐衡僵着身子,不敢动弹,耳蜗同胸膛飙升着高温。


伯力左右环顾了一下,捡起手边的一粒石子打过去,扭头拉着齐衡一路狂奔。


他们被人跟上了。


齐衡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也没有真真的想到过伯力到底是何种的处境。


一个半大少年的命能有多重要?


一个匈奴的王子死在大汉会怎么样?


途中伯力放了一发信号弹,拼命拉着齐衡往人多的地方跑去,但集会临近尾声,人群散的也差不多了。


慌乱中伯力将齐衡塞入店家墙角堆积着的建筑剩下的木料里,手里突然滑出一把小刀,扳着齐衡的脸说“听我说!”他将那把小弯刀塞到齐衡手里“拿着它,拇指放进去,贴着手臂,要是有不对劲的人,找机会贴近,直接抹脖子!一定要把握好时机!”


齐衡愣愣的点头。


伯力咬着牙,厉声道“不许心软!听到没有!”

 



齐衡握着那把造型奇特的小弯刀,蜷缩在黑暗里。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了声响,齐衡顺势抬起了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


伯力看着瑟缩在墙角的齐衡,心里很是愧疚。


“是我,没事了,我送你回家。”


齐衡还是没有放下手。


伯力蹲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臂,慢慢的拉下来“齐衡,元若?”


齐衡回过神来,直直的盯着伯力,眼泪就这样毫无准备的从他睁大的双眼落下,径直的划过脸颊。


伯力一开始还极有耐心的给他擦掉,后面越落越多,如何都止不住的时候,伯力烦躁的毛病又犯了。


“不许哭!再哭我咬你了!”


齐衡委屈的咬着下唇,他也不想哭了,可着实是止不住。


眼看着伯力双手捧着他的脸,拧着眉凑过来,齐衡闭上眼努力的想管住眼泪。


“呼~不哭了。”


齐衡感到有一阵暖风拂过脸颊,接着是手指轻轻的擦去眼泪,最后有一个凉凉的,软软的,湿润的东西落在额头。


齐衡立刻睁开眼,伯力还是一副很不耐的表情。


可是……他刚刚就是亲我了。


伯力见齐衡瞪着双大眼睛,可算是不哭了。


只是脸色不太对。


他伸过头去,额头贴着齐衡额头试了一下。


“你发热了,过来,我背你,送你回国公府去。”

 



齐衡脸埋在伯力肩上,小声的问道“你为什么那么做?”


伯力颠了颠“你太弱了,我不这么做还能怎么办?”


我不是问你这个……


“对了,弧月,还在你手里吗?”


“弧月?”


“就是我给你的那把小弯刀。”


“嗯。”


“你拿好,别弄丢了。”


“这很贵重吗?”


“那倒没有。”伯力淡淡的说着“我阿娘给我打的,我带着挺久了,丢了总归会有点舍不得。”


“那…是送给我了吗?”


“你想要?给你吧。”


还没等齐衡高兴起来,伯力又说道“太小了,适合女人和小孩用,要么就用来偷袭,你用合适些。”


这个不解风情的匈奴呆子。



                            TBC

齐衡:又想起了那些年被直男支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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